他听出她在故意顺着他了。

“喂，你别……”

“明子莫是个什么人？”程奕鸣走过来，打断她们的沉默。

她知道酒吧有个侧门，准备从侧门出去。

“跟白雨太太见面是偶然。”她及时打断妈妈的遐想。

“于小姐，采访资料都在这里，你拿着吧，别让你爸生气，”她冷声说道：“我本来想对你表示诚意，如果你们不领情，我也没必要待在这里了。”

“这件事我公司的人已经不跟了，给到屈主编的资料就是全部，”季森卓回答，“但这件事也很好查，只要拍到杜明和小三幽会的照片就可以。”

她赶紧放下手机，转头来看。

到时候她就自由了……

程奕鸣的连声质问令她哑口无言，可她很疑惑，自己什么时候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？

爸爸一定会喜欢。

她疑惑的抬头，他也正低头瞪着她：“我还是小看了你，你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男人？”

白雨太太微微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“程太太”这个称呼是铁打的，没了符媛儿，还可以有很多其他女人。

“说说吴瑞安吧。”符媛儿转开话题。

终于，她将他推开了些许，“朱晴晴随时会过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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